“鐘表不掛三處,日子越過越富”,是哪三處?這句話有沒有道理呢
時鐘這東西,你家里總有一只兩只吧?但說起來——“鐘表該掛哪兒?”還真不是個無關緊要的小問題。有人掛在門口圖個進出順眼,有人偏愛沙發背后,就為能躺著一抬頭心里有數。可是不是所有位置都行,錯了地方,不光煞風景,家里氣氛都跟著別扭。說大了,甚至還可能招人埋怨,鬧點小摩擦。你別笑,這類事在每個家庭里其實都暗擱心頭,小到一只鐘表,能連著一家人的心氣兒。

小時候,我奶奶最忌諱的,就是有人把鐘表往門框上頭一擱。說來她念叨的理由其實挺玄——什么“鐘”和“終”諧音,像是給家里立了個倒計時,白日里陰晴圓缺都被這點聲音攪進去。可你別說,這口風一代代吹下來,最后真的影響到了一家人的日常。別的不說,我小舅結婚那年,兩家人為了婚房的掛鐘位置差點拌了好幾句嘴。“人在屋里圖安生,門檻之上少惹眼。”這些老理兒,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丟掉的。
想想也是,誰都盼著回家能放松。一天奔波忙亂,踏進自家門,第一個對上的要是那冰冷的鐘面,指針一圈一圈,像是在對你說——“快點啊,快點。”有時候你并沒真遲到晚歸,可這催促感像貼在呼吸邊,走到哪都卸不掉。有一陣子我爸下班總嘮叨:怎么越活越覺得“沒時間”?家里那塊門上老鐘表,沒準兒真默默添了點壓力。這玩意兒看著簡單,其實是一碗日子的調味劑,放多了就咸,放少了又淡。

再說了,門口本就是個進出頻繁的地方。日子久了,墻釘能有多牢靠?人多熱鬧點,孩子們打打鬧鬧的,要是鐘表“撲通”一聲砸下來,說大不大,說小也夠添亂。你以為古人沒琢磨過這些?可不,老話兒多半都是擱智慧里熬出來的。
有的朋友覺得:“門口不能掛,那客廳沙發后面總行了吧?”這下又有講究了。講究的地方還真不少。你看現在的沙發,大多是寬厚一片,背后貼著墻,被老人一口一個“靠山”地念。那種輕松往后一靠的安全感,要是誰變著法在頭頂上懸個鐘表,就跟給后背壓了塊石頭似的,總覺得哪兒別扭。

說句笑話,我有個姨父,特喜歡沙發后頭掛點啥。前年新買的鐘表就擺那兒,結果咱全家聚會時,我表弟直接撲到沙發上一躺,鐘表一下給磕下來,差點砸著腳。姨父愣是被全家人笑了大半年。尋思著,種種看似迷信的“風水禁忌”,其實歸根結底也是為安全、為順心著。
還有點實際的,沙發背著鐘表,好看嗎?除非你是擺個很別致的藝術鐘,否則多半就像多了個打工人打卡機。要想讓家里看著舒服,掛鐘這種東西,還是得講究和環境“搭不搭”。實在要用,有美感的,或者干脆放茶幾、電視柜上,走一眼瞄見足以。剩下的,隨它去。

說到底,沙發就是給人歇腳安神的地兒。掛鐘在背后,就像身后有點什么東西時刻提醒著你:時間又過去一小格。倒不是說真能給你添多少晦氣,心理這點事兒,看到準點的滴答聲,總有點莫名的緊張——怕浪費了時光吧?怕老了?怕人生的“倒計時”?人越活越怕這些,無非就是怕日子不夠用罷了。
其實,不止沙發上頭,這“不能掛鐘”的地方,還有一塊是最犯忌的。那就是——床頭。你說誰能忍受晚上明明想歇著,卻老被滴答聲勾著魂?夜深人靜時,這點聲音被放得大大響,能一句句念叨進你心里,“這一秒又過去了,明天還有多少事等著你”。有一回失眠,怎么都睡不踏實,到底是腦袋亂想還是墻上的老座鐘在提醒——“快點,快點,明天還得拼命”?誰知道呢。反正那一點點的碎響,在每個夜里都成了催眠藥的反面教材。

長輩還會抖落一句——床頭鐘就是“不吉利”。鐘表示結束,枕頭邊上一掛,好像時刻等著收尾,地老天荒都添了道關卡。別笑,有些觀念,附著上情緒,從來都不單純。可能在乎的是安全,也可能是一點半信半疑的宿命感。可喝口茶細品,這種話雖糙,卻都是日子刀口舔血攢下來的體驗。
要說科學么,現在都講究什么“噪音污染”“睡眠質量”。你自個試試,一只滴答作響的電子鐘擱在床頭,一夜要醒幾回?哪怕沒什么迷信,單是打擾安穩這一項,也夠人頭疼。

那你要問了,家里到底能把鐘表安在哪?我倒覺得,用于實用的地方――比如書房、廚房最順理成章。廚房里掛一個,做飯炒菜也能心里有底,孩子房間放那兒好提醒寫作業不拖拉,實用得很。有的老式家庭還愛餐廳墻頭安一只,吃頓早餐抬頭一看,都心里有數,不怕遲到。床頭要放,“靜音”鬧鐘也未嘗不可,只要別讓日子被催著跑就行。
爸媽那輩人,總喜歡拿經驗當順口溜往下傳。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,可細細琢磨,諸如“門上不掛鐘,沙發不掛鐘,床頭不掛鐘”,從頭到尾也不過是一句“家里圖個順心意”。你說迷信也罷,傳承也罷,生活這種事,總歸要體諒點彼此的小毛病。鐘表一面,是時間;另一面,是家里浮生的細紋。安得對味了,人心里才舒坦。

想起小時候家里那只老座鐘,歲月都搖啊搖地過去了。今天再回頭,什么才值得放在屋里最顯眼的地方?也許是一點安心,也許是安靜。又或者,我們終究是想,別讓那些滴答聲,把日子過成了急匆匆的賽跑。
你呢?你家鐘表都掛在哪兒?又有沒有什么老理兒,陪你走到現在?




